看了看女孩脸上的浓妆艳抹，童曼书感叹，“赚到了学费就停下吧，这不是好女孩久留的地方。”
说完两个人都感慨了下，不缺钱，谁会来这地方卖酒。要哄客人开昂贵的洋酒，一瓶就是成千上万，断然不是容易的事情。赔小心哄开心是基本的，时不时被揩油遭受侮辱，这才是最难受的。
看了看时间，童曼书拍拍她，推着装了酒的小车走到前面去。
灯光摇曳中，她脸上带了职业性的微笑，动作麻利的将果盘和啤酒放到客人的桌上。
她看了看来玩的客人，是几个四十上下的男人，看样子都是有家有事业的。她不太爱和这样的客人牵扯，出现在这里的这种男人大多没什么自制力，年轻女孩随便手指一勾，他们就大把大把的往外掏钱。
酒吧里许多小女孩就是这样做了大款的情人，表面上风光，可暗地里被玩弄的悲惨，只有自己才懂。
放下酒水，她没有多说，转头就想走。
“咦！你怎么不和我们聊会儿天？”一个男人攥住她的手，颇为不满，上下打量她一番，见她着实漂亮干净，不由得来了兴致，拉着她不放，“别的小姐都跟客人聊天划拳，你是觉得我们几个没有消费能力吗？几瓶啤酒就打发了？”
童曼书头疼了一下，却还是露出笑容，“不会。我看几位看表演正投入，没有好意思打搅。”
“说什么话，小姐这么漂亮，我们欢迎都来不及，快过来坐下！”客人使劲攥着她，生怕她跑了一样。
童曼书只得顺势坐下，那客人才总算在她用力收手之际撒开了。台上歌舞热闹，台下也是一片喧嚣。
“开两瓶红酒。”见童曼书不怎么热情，一个大款顿时拍着大腿发号施令。
她乖乖的开了两瓶红酒，心里叹息，两万块就这样被他们笑谈中糟践没了，她感叹，和弟弟一年的正常花销也不过如此。
俯身倒酒，客人假意帮她扶着红酒瓶子，趁机握着她的手上下抚摸。她习以为常，只是微笑以对。对方的手有些放肆，顺着她光洁的手臂往上抚摸而去，嘴里吐着酒气，笑着，“小姐皮肤真好……滑溜溜，好像吃的果冻布丁……”
她眼底带着厌恶，面上却笑着应承。
“等下找个地方聊聊……小姐，你在这里面好特别，即漂亮又清纯……我喜欢……”
她倒完酒，借着摆酒杯的姿势躲开那人，回头只是笑，“谢谢先生夸奖。你也很有魅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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